提起《背影》,可能大家都已很熟知,她是现代作家朱自清于1925年所写的一篇回忆性散文。这篇散文叙述的是作者离开南京到北京大学,父亲送他到浦口车站,照料他上车,并替他买橘子的情形。在作者脑海里印象最深刻的,是他父亲替他买橘子时在月台爬上攀下时的背影。朱老用他朴素的文字,把父亲对儿女的爱,表达得深刻细腻,真挚感动,从平凡的事件中,呈现出父亲的关怀和爱护。
而我今天想跟大家分享的“背影”的故事发生在我的科室里,平常而又微不足道。
那是今年10月3日上午的11点30分,我从门诊看完病人后回到医生办公室,一进门看到的一幅场景把我感动到了。郑红医师的老公小张背对着门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书,不时地会抬起头看看对面正在带病坚持工作的爱人,心疼地问上一句,“怎么样?还行吗?头还晕吗?”“还可以,能坚持,你放心”。郑红医师一边快速地写着病历,一边安慰着爱人。
原来,一个月前郑红医师刚做完一个手术,由于长期劳累,术后恢复一直不好,严重的眩晕、呕吐,导致切口也迟迟不能愈合。但当她看到病房内工作量大,人手又少,十一假日又要保证门诊的正常开放,使得病区内医生更显得捉襟见肘时,她毫不犹豫地主动要求节日期间来上班。
“你头晕、呕吐这么厉害,这上班怎么吃得消。我看你还是继续在家休息吧。”郑红医师的爱人心里很是不忍。“科室里正缺人手,我在家休息也不安呢。”“那也不能不要命吧”。“我是医师,选择了这个职业就意味着奉献”。“那我陪你去值班吧,万一突然头晕发作,也好有个照应”,于是夫妻俩商量后把放假的女儿送到父母家中,一大早小张就陪着郑红医师来上班了。
看着还面带病容却正在努力工作的郑红医师,看着节假日放弃休息陪着心爱的人值班的郑红医师爱人的背影,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朱自清老人家笔下的我的父亲的背影。不同的年代,不同的背影,折射出既相似又不同的爱。父亲对子女的爱真挚感人,那是亲情;小张对郑红医师的爱真挚感动,除了亲情,更是一种大爱—“我为你呵护左右,你为病人保驾护航”。
我拿出手机拍下了这一瞬间,时间虽然过去了半月多,但“背影”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里。
(作者系二病区主任 袁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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