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动扭伤了膝盖,大腿和小腿的连接处感觉像是脱了节。因为并未感觉到剧烈的疼痛,我倒是不以为然,母亲却是焦急的很。想着炎炎烈日下还要在医院东奔西走,这幢楼里挂个号,那幢楼里开个药,搞不好还得去另一层楼里住个病房,定是大汗淋漓大伤元气,我顶不乐意地随着母亲去了六院。
这回出乎我的意料,这所医院虽然各个区域有不同的楼层,却都有过道紧密相连,如此一站式服务的医院,省却了我这种懒人不少麻烦。我想,于一个病人和家属而言,没有什么比舒适的环境更让人舒心的了,惬意中,我进了骨科专家韩元龙副院长的办公室。
听我述说了情况,韩院长如家长般轻轻地责问了声,怎么打球不先进行准备活动。我一愣,我眼中的医生,难道不是听完情况眼镜一推边说病情边写病历,然后开药,最后手一挥下一位的么?!怎么这位如此有耐心。很多医生诊断多年,经历了各种生离死别,见识过各种场景后,产生的麻木使得他们不自觉地像流水线般机械运作着病人的流程。而他,小小的责备,却似是一种关心,在我的心中泛起暖暖的涟漪。
他继续严肃地说道:你这个,是半月板损伤,有两种治疗方案,一种保守治疗,一种立即手术,不过我建议保守治疗,你先用支架固定一个月呆在家里看看。
居然没让我住院也没给我开药?我带着诧异离开了医院。
天性好动的我怎是受得了整日支架的捆绑,如厕也解开,洗澡也解开,睡觉也解开。过了些时日,母亲问我,我说感觉没有明显的好转。母亲急了,带我去另一家医院检查,医生拍了核磁共振说得立即手术。
八月的心情如同八月的天气般燥热。
而此时,轰隆隆一声巨大的雷鸣打破了本是嘈杂的那家医院。雨水无情地落下,伞下拖着绑有支架一瘸一拐残腿的我,并未因这吹走燥热的雨感到一丝清新,反倒是被浇得心头一阵凉意。
不死心的我们继续前往了六院,真的要手术吗?想着手术的风险和即将要被耽搁的工作,我的内心无比忐忑。又一次见到了韩院长,我提出了心中的疑问。我想,很多病人和我一样,总觉得看上去比较严重的病,非得住个院吃个药开个刀才够安心。韩院长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,而是严谨地询问我,你有没有按照我的要求一直绑着支架。我答,没有。我提出了自己的看法,很多行动绑着支架很难完成。韩院长说,你看,要把两张纸粘在一起,需要用到胶水,可是胶水还没完全粘合住的时候,你又动了这两张纸,是不是粘合的时间又得加长了,而且搞不好影响了胶水的粘性。你现在就是在做这样的事情。
天哪,一个医生,把如此高深的医学问题,用最简单浅显易懂的道理跟我讲解,来让我明白我的错误,我瞪大了眼睛。韩院长说,你得克服,动手术如果不能好,就影响终身了,你还年轻,先采取保守治疗。我点点头。
和院长交流过后,整个人如释重负,不同的医生有不同的见解,既然我选择了韩院长,我就要相信他。
出了六院的大门,雨变小了。看,雷阵雨只是暂时的,我似乎看到了雨后的放晴。
遵循着韩院长的叮嘱,我坚持了一个多月的支架。再次去六院复查,韩院长让我摘下支架走个两三星期看看。我说,似乎走的不是太顺。他说,当然了,你一直以支架的状态走路,摘掉自然不习惯。我又问道,我晚上睡觉,有时候听到另一条腿咔擦的响声,难道是因为我长期只用另一条腿,它也支撑不住了吗?院长笑了,我们运动的时候,总会出现关节的声音,你以前没有注意到,是因为以前腿没有出问题,现在你一条腿出了问题,你的心思全在腿上,自然会关注到腿的各个声音。你放轻松,先走两三个星期。母亲还是念念不忘另一家医院所说的手术,院长鼓励母亲道:你不要想会不会有问题,你该调整心态觉得它不会有问题,现在担心是没有用的,腿的恢复有一个过程。
韩院长是学过心理学嘛?我又一次震惊了。他总能站在病人的角度思考,让我们感到安心。
如今,距离我的腿伤已经快三个月了,我的腿也在慢慢好转,从原来摘了支架的一瘸一拐到现在在平地上的正常走路,我每隔一段时间都在感受着它的好转。我想,这一切,都该归功于韩院长的细心、贴心和耐心。我还从没有见过这样一位不让我动手术、不让我住院、不让我吃药的医生呢,真是庆幸选择相信了他!
参赛作者:朱欣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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